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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即道场,工作即修行

2018-12-24 作者:Thomas Hue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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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身处世俗文明生活,我们需要一种不同的精神实践。

我们不能把山中修行照搬照抄到闹市之中。当我们展开精神实践,闹市文化中的我们还需要一种“大我”的实践。我们需要个人的实践,属于我们的每天的实践,但是我们也需要一种共同的实践,就像此刻在这里我们所创造出的环境。”

职场就是我们的另外一个修行场,而工作本身就是最好的修行。



第1

-THE FIRST QUESTION-


现代人在社会中容易很紧张,包括企业的领导,国家的领导等等,大家在一种恐惧、焦虑的状态下运转这个社会,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提到:女性能量在未来的社会里是一个很重要的领导力。就是让恐惧、焦虑回归到柔性的状态,得到疗愈,然后人、社会和国家才能够成熟,更有创造力,才能创造出更新的文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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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尔:

这点我很赞同,因为我们现在的商业系统变得太“阳性”了。因此,女性化的领导力正在开始平衡这个问题。但这不是因为这样更好,而是因为系统失衡了。所以,我们需要某种程度的合作。

在许多权力系统中,许多领导人不太清醒、有意识,许多员工也处于无意识状态。我们与父母的原生关系带来了如此之多投射。比如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或许没有权威人物为你争取利益的经验。当我们是孩子的时候,我们没有感到自己有一个空间,让自己的经验去支持内在的权威。所以我们会带着这部分对权威的认知,进入工作中。

在员工充分支持领导、领导充分支持员工的系统中,横向与纵向的信息流都非常好。但这样的系统很少见。

通常纵向层面充满了对权威投射。如果作为领导我们没有训练、让自己有能力看出并且处理投射,那么纵向信息流就会受阻。实际上,许多领导在他们的岗位上感受到越来越被孤立。因为,很多人对他们有期待,很多人对他们有投射,很多人对他们怨声载道。

这时,领导们可能收起自己的情绪,然后或许会跟其他领导组成俱乐部。在小俱乐部中,他们感觉安全,因为大家遇到同样的问题。这里是CEO俱乐部,那里是其他俱乐部,然后他们好像发现了一个释放压力的小阀门。但实际上,这已经是主系统失灵的一个症状了。

我认为,这个问题的大部分是我们不能识别权威议题。

我们需要由权利认知向能力认知进行转化。

在权威议题中,我们用权力的等级制度替代了能力的等级制度。今天,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权力等级制度无法运作。世界上有效运作的唯一等级制度是真正的能力。因为在真正的能力面前,我们会臣服。

就像一座山,天上下着雨,汇聚成河,河水从山顶流下来。最健康的社会形态就像河水从山顶流下来。我相信我们都需要知道我们应该臣服于什么、从哪里学习。而学习意味着我从山的更高处接收到水的来处。

如果我去上大学,我需要一位数学和物理学教授。他们做的事情,我一无所知。那么我不能说:“哦,我知道,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那很愚蠢。我会安静地去学习。但是,我并不是像小孩那样学习。我在“我”的层面上学习。成年人就是成年人。当我们学习的时候,常常感觉自己像个孩子。作为成年人,我们不喜欢那样的原因是我们从小被教训。

在能力面前我们臣服,我们学习,我们吸收,我们提问。那是健康的,因为那代表着水从山上流下来。

当我们学会了,我们也需要传承。所以,水需要流经我们,流向世界各地。如果我们能教授什么,我们也需要教授、给与和传承。这个图像看起来像个隐喻,我认为,这不仅仅是一个隐喻。如果我们卡住水流,是因为我们不能学习,因为我们太骄傲,或者因为学习看起来像暴露弱点而害怕学习,或者我们只为了自己学习,那么水流就不能流下山脚。山体的某些部分就会干涸。我相信,这也是我们在文化中所看到的景象。世界某些区域的水流不畅,那些地方开始干涸。

因此能力等级制度是非常健康的。在世界上,我们将会更多地以能力等级制度取代权力等级制度。但这也意味着,当一个领导没有能力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他就不是一个好领导。我们都是来此学习的。我们越是诚实于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那么我就有意愿带入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因为诚实,它使我成为一个值得信任的领导。



第2

-THE SECOND QUESTION-


我很难处理员工的困扰,我知道这很重要,但是这个对我来讲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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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尔:

我相信,作为领袖、领导团队的人,需要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运用我们的神经系统的核心调控功能(core regulation)。

当员工产生困扰来找我们帮助,或者公司里两个人发生争执,并且他们都很激动。当他们很激动、很快速反应的时候,你的神经系统需要有这样的一个能力,通过陪他们坐下来、倾听他们的争执或者问题来进行。比如我们可以学着使用我们的神经系统。

举个例子:你的朋友正在沙滩上跑步,速度很快。你有事想要告诉他,开始,你也需要跑得很快,才能跟他说话。渐渐地,你们越跑越慢,越跑越慢,慢到你们终于可以真的交谈了。

所以,我相信,领袖的一个重要品质是:处理和解决冲突。在这一过程中,你能够感受到坐在你面前的这位伙伴的激动情绪,当你感受到它,我们的神经系统就会发出一个某种高品质的回应。而当我们感觉到某人很着急焦虑时,那么通过感受,我们能够帮助他们慢慢放松下来。

我们的神经系统是敞开和自由的,它的调控功能也运行良好。就像在一个成功的企业中,沟通系统非常开放,因此信息流动很快。

当一家公司的客户反馈链和所有元素都运作顺畅的时候,它就会更加成功。当公司内部的反馈反应由于一些困难而受阻时,(调节功能)就会被影响。

要知道放松来自于敞开,来自于感受。

此外,还需要当下观察觉知的能力。当对方很激动的时候,你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因为他们不能看到新的观点。

我们能做的事情是:

首先,我们邀请人们慢慢地回到当下。

然后,我们邀请他们去更多看一看对方的观点。

没有人是绝对正确的,双方都表达了故事的一半。此时,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可能对双方都适合的更高的解决方案。所以,我认为,当我们跟很多人一起工作的时候,这个核心调控(core regulation)功能非常重要。

而在这件事中每个与我们互动过的人,都成为我们内在智慧的一部分,同时,每个被我们解决的难题,都被上传到我们的云端存储里。 当团队再次发生类似问题的时候 ,难题就会变得更容易解决。 这就是智慧,它在传统中,被人们称之为“正向因果”。这会使你成为更好的领袖、更容易被团队的伙伴信任。


第3

-THE Third QUESTION-


这个社会信息几何倍增长,科技发展的速度让人疲于应付,身为一个领导者,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感觉自己发展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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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尔:

我认为我们在追赶时代的想法是一个重要的症状。在能量层面理解,我们感觉时间不够,我们不是在谈论时间,我们在谈论带着压力的能量。

当人们说“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好好生活”或者“我的生活太复杂了”。他们其实在说,花盆太小了,装水的杯子的太小了,或者管道系统里的水太多承载不了。

本质来讲,那里是有压力的。

为什么管道系统太小了?因为它是收缩的。当我们所有的血管都收缩了,血压就会飙升。当我们的血管舒展开,血压就会下降。血压高的人,他们系统中的紧张,经常进入他们的血管。因为血管有肌肉,管道变得狭窄,血压就升高了。

当你理解了这一点,你会发现每个商业领导人所说的:“哦,我的生活太复杂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这个人不是在说时间,他是在说,有许多能量需要穿过我们的系统。要知道当我们管理一家大公司的时候,除了大家所看到的,有很多人存在,还有一种看不到的东西存在——能量,每件事情的发生都代表了一种能量互动,企业家、管理者,每天在打交道的也不仅仅是人而已。要知道这些诸多的能量需要穿过一个企业家的身体,这对情绪和心智能力而言,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的事情。

从智慧传统中我们知道,当我们在世界上建立一些东西的时候,我们需要和它一起成长,所以我们需要积极地反思。因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困难告诉我们的血管哪里太狭小。

太狭小永远有两个原因:

其一,因为那里有太多过去。

其二,我们需要创新。

有些压力是过去的压力。就像你拿了一个大气球充满气,当它遇到墙壁,它就有了压力。当我们运作公司的方式遇到天花板时,我们需要发明一个新方法来扩张进化……

我们遇见这样的情况:当一个公司遇到发展的天花板的时候,外聘了一个优秀的咨询顾问。在谈论公司现状的时候,常常能够听到一个人谈论过去的压力。一方面,谈论压力的人需要创新,需要学习,研究,把新技能带进公司。但另外一方面,有些事不能用简单的通过创新来解决。

一个出色的咨询顾问会准确地捕捉到,在面对发展瓶颈的时候,我们需要增加一些新产能,但是与此同时我们需要这个人整合过去的恐惧或者任何潜意识的影响来实现成长,这两点总是并肩而行的,这种整合会扩大我们的内在空间。正如我们感觉到的复杂性仅仅是在小杯子里的复杂,在一个大杯子里,复杂变成简单,如果我们有一个大的容器,复杂是很简单的。

这就是为什么卓越的人,他们做着非常复杂的事情,当我们看他们的时候,就像做着简单容易的事情,但实际上他们正在做的事是无人能及的原因。

这些改变只有当我们持续成长,并且理解空间、能量和结构的时候才能实现。如果结构有问题,我们需要打开结构。我们改变系统使得足够多的能量能够通过,这样在我们面对未来科技发展的挑战的时候,我们才有足够的空间,让信息流从我们的内在穿过,我们也会与之共舞,激发出内在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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